为谢兰卿有给她一枚硬币,今天阿姨收拾行李时特意有提过,是金色的,就等恢复视野仔细看看。
许久不见朋友,自然很多话题聊,沈箬连续几晚都没有回北山苑,同样的回京的谢公子更难见面,亦是许久不到北山苑,偶尔电话联系作数。
年前的一周。
就很突然,沈箬在画廊办公室,听阮梨念着营收,说着放假,年后已经排上的展览合作。
她就这样吸着酸奶,眯眼看窗外模糊的景色。
自然的眨眼,回复阮梨的话,视野从模糊一瞬的变得清晰,那种感觉,一个近视眼的人戴上眼镜的那种感受。
“哪位前辈的作品,我看看。”她自然的转头看去电脑屏幕,而阮梨也自然的拨过电脑。
“沈箬!”阮梨后知后觉大喊一声,“你恢复了,视力恢复了,妹妹!”
同样的,沈箬也是后知后觉。
观复斋。
雅亭内,谢兰卿挨靠太师椅,正围炉煮茶好不惬意,手边有一根黑色鱼竿,浮漂被扯动,池里的水波在晃动,有鱼上钩。
冯易上前起竿,弄下鱼丢桶里,挂上鱼饵重新扔池子里。
平板正播放一则视频,两条狗在东南亚携手,几辆车的追逐,枪战,碰撞,很精彩赶得上电影里的枪战片。
有注意到雇佣军身上的刺青,谢兰卿挑眉,“npa?”
陆怀瑾,“是的。”
谢兰卿撑着脸颊,“挺会找,有些能力。”
“发现没,傅延维的面向变了。”
歪头看一眼,陆怀瑾微笑,“我可不会看面向,他恨你入骨,见到你面向应该更不好看。”
不否认事实。
俯身端茶杯,谢兰卿轻抿,说的轻飘飘,“不是没给他机会。”
“给他机会,就他最不争气。”
陆怀瑾慢条斯理的剥着白果,“傅延惕有个离岸账户,秘密给傅延维留了36亿美金,查到的时候金额已经分多次转移走。”
“傅延惕这人,我有些欣赏。”
“可惜,我不养同一血脉的狗。”谢兰卿阖眼,抬手揉捻眼窝,最近事情多,消失多年的谢家长公子忽然现身,这一月正式入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