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想借我的关系,让我在谢兰卿身边替你做事是吗?”
“你并非诚心道歉,而是想借我哥哥的事利用我。”
冷风吹入眼很难受,沈箬闭眼,“我第一次这么希望谢兰卿心想事成,完成他想要抓捕你这件事。”
挂断电话,把傅延维的号码拉黑。
不想再联系这个人,不想再听他说一个字。
骗子,彻头彻尾的骗子。
傅家也算是报应,谢兰卿就是他傅家的因果报应!
……
2月底,阮梨来玫园探望,在画室里找到沈箬,“怎么关机,出什么事了,外婆说你最近心情很差。”
“……谢兰卿把我留学资格刷了。”看着一塌糊涂的画作,沈箬搁下笔什么心情都没了。
“……”
莫名其妙,阮梨不解,“理由呢?”
沈箬,“都怪傅延维。”
怎么好端端又跟傅延维扯上关系?
“那你现在有什么想法。”
没心情画下去,沈箬拿了瓶酸奶喝,“他让我去rca。”
“有俞清如一起,对你也很不错。”事情总要妥协不是吗,那位尊贵的谢公子肯定不会妥协,所以只有沈箬认输。
“他很讨厌。”沈箬抽了抽鼻子,心里较劲不服埋怨,“他太独裁专制,掌控欲和占有欲让人喘不过气。”
“你突然来看我,外婆有说什么吗?”
阮梨挨着她坐下,“外婆说你情绪不好,成天闷在画室,担心你身体,也担心你手腕。”
尽管不在上京城,沈箬也觉得自己像个笼中鸟,被谢兰卿三个字束缚的死死的。
这些日子,她一度产生谢兰卿快结婚的想法,这样就不会有兴致在管她,拿着银行卡里一大笔钱追求自己的梦想喜好。
从此以后,再无谢兰卿,再无傅延维。
“要不要去旅游。”
冷不丁的提议,阮梨愣了几秒,“去哪儿。”
“阿勒泰。”
阮梨啊了声,“你跑这么远?”
“行不行,现在就走。”
“啊???”
没错,兴致就是一瞬的,沈箬拿出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