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学中文的atteo有听懂。
两个声音,一个是老板的小情人,另一个是老板很厌恶的那个很英俊的年轻人。
抱歉,现在已经不英俊了。
面部被破坏严重,跟小情人拉手的手也被老板亲自打烂,已经英俊不起来。
这两位的对话。
小情人在否认喜欢,在否认爱老板。
他对女人不了解,但对话中,小情人的言语十分的铿锵。
可是真的不喜欢吗?
在枪响那一刻,他在狙击镜下看的非常清楚,小情人毫不犹豫的跑向老板,用自己的身体去保护老板。
好可惜,他搞不懂想法,说法,行为非常不一致的东方女人。
更不论,那位是老板的小情人。
他见过两位。
任洇和现在的沈箬。
按照他的欣赏水平,论般配似乎前者更合适,但论老板的宠爱,心思,妥协照顾,在乎,后者更胜一筹。
让老板事事亲为的只有沈小姐。
这一段音频来回重复的播放,谢兰卿伸手拿烟,“什么事。”
今晚的可怜遭遇atteo一字不落的讲述。
听完,不见谢公子任何神色变化,咬着烟看天上的星星,“明天继续带她看鲨鱼。”
“她很害怕。”atteo没有太多情绪。
“知道。”
怎么会不知道她害怕。
就是知道。
才如此。
上京城时就说过,那根不该有的硬骨头要折断碾成齑粉。
他啊。
最喜欢小兔子在意大利的时候。
多乖。
多叫人喜欢。
多让人欲罢不能。
她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不好看,在他身下软吟不断,迷醉,舒服,满骨贪婪他的时候的才最好看。
从不堵人心。
喜不喜欢,爱不爱重要不过……小兔子只需要身体对他诚实,老实巴交乖乖跟从就好。
atteo并未离开,谢公子扭头眉峰锐利,“还有事?”
atteo说着自己的感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