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老板对你很特别。”
特别,似乎是个很好用的词语。
陆懿行说过,去阿勒泰时说过很多遍。
宋明钊也提过。
冯易也曾用这个词语来埋怨她。
好似,谢公子的‘特别’就是恩赐,是最高规格的待遇,那些人说着‘他对你特别’时像一种潜台词:沈箬别不知足,你很特别,不要不识抬举。
沈箬笑的悲伤,眼里一层水雾,寂灭晦暗。
“我知道,我很感谢他。”看了眼门外,多好的夜色,不想去辜负,她问,“我可以出去玩儿嘛,散散心。”
感谢atteo没有拒绝,“pietro陪你,墨西哥很混乱,你需要时刻堤防,不要做没有意义的事。”
atteo像个长辈叮嘱了很多。
知道她要出门,女佣贴心送来披肩,夜里温差大。
pietro问她想去哪儿,她说不知道,让pietro推荐,而后座的沈箬只是拿着画板画画。
城内。
远离了贫民窟,墨西哥也有光鲜亮丽,历史韵味,灯红酒绿。
加里巴尔迪广场有音乐和街头表演,会有头顶上五颜六色的羽毛装饰的人进来,穿着很特别的服装跳舞。
pietro似乎有点懂墨西哥,他说暴力与虔诚、冷漠与慈悲,在墨西哥人独特的性格之中。
他们的活动,节日,舞蹈,既快乐也悲伤。
“你似乎很了解墨西哥?”
pietro点头,冷漠推过一个酒鬼递过来的威士忌酒瓶,“我在墨西哥出生,触摸到死亡的时候是莫克西教父收养了我。”
他很厌恶的说,是毒品害了他的家人。
想给他一点安慰,可惜pietro太高,碰不到他的肩,“你可以喝酒,回去的时候我来开车。”
pietro拒绝,“不安全,我的责任是保护你。”
好吧,确实安全更为重要。
回庄园,或者以后私下的见面,他们可以喝一杯,以朋友的身份。
街边的老年手艺人在叫卖面具,沈箬看中了镶嵌着绿松石的面具,奎扎尔科亚特尔神的羽蛇形象的面具。
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