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明明以前他都不爱被打扰。
不懂规矩,胡乱去电话是要挨骂的。
男人一点反应都没有,沈箬咬唇,“好吧,我承认我玩儿的有点高兴……我以后一定不再犯好吗。”
还是一点动静没有,他只是摘下烟,慢挑眼皮,看着电脑抖去烟灰。
“我……”她蛮无措,不知道怎么哄。
白栀花的花香挨得更近,沈箬半蹲在皮椅边,把药膏塞到贴着扶手的手中,仰着头娇娇软软,脸颊泛红,“兰卿先生帮我上药好不好。”
“特别特别疼……”
特别特别。
看这娇给她撒的。
“兰卿先生。”她的脸挨上来,伏低做小,绵软的唇瓣吻在男人血管勃涨的手背。
“……先生,兰卿先生。”
无动于衷的谢公子终于把眼神落在小娇娇脸上,抬手揉了烟,拨开电脑到一旁。
沈箬懂,慢慢起身,真丝下的柔软颤巍巍的晃,什么形状一览无遗,脸皮血红,足见踩着皮椅的边缘,挨着黑色西装裤,借力坐上书桌,犹豫了又犹豫,带脚踝的脚踩在扶手上,难为情的慢慢打开腿。
景色入眼。
舌尖抵着脸腮,谢兰卿挑眼,冷冰的表情眼神却放荡,“玩儿我?”
她现在羞的不行,垂着眼摇头,长睫抖不停。
“上,上药,你……”
她紧张的不行,吐不出完整的话,脑袋现在一片空白,耳朵嗡鸣。
想不到办法哄他。
唯一的能做。
只有像被献祭的少女那样,献祭自己。
第一次主动。
撇去以前在上京城主动钓他勾搭,这算跟了他以后的第一次。
良久,男人声线低哑。
“怀里来。”
这一句话,就是破冰的关键。
谢兰卿心若明镜,知她主动求和的原因,无非是怕他不给去日本留学的事儿,她也只有在有事情,需要他的时候才会热情,服软。
别的时候,就会撒娇掉眼泪示弱来反抗。
觑着怀里羞臊的小姑娘,扯过她胳膊抱在脖颈,抬手扣上电脑,帝王的尊贵姿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