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囡囡,哄人要有诚意。”
懂她的暗示。
反正今晚已经主动,在主动一点又如何?
娇娇的身躯贴到怀里,抱紧他,一边吻他一边解去衬衣的纽扣和皮带的金属扣。
恍惚间。
谢兰卿觉得怀里的人儿是化了人形的狐狸精,来吸他精血来的。
清晨时分。
兽皮的腥味和铁制的护臂让沈箬心跳加速,看谢公子慢慢扣上暗扣,金属搭扣咬住雪肤时用了七分力。
抬眼看向石雕像的金雕。
紧张的吞咽口水,后背往男人怀里躲。
“它看着好凶,特别是眼神。”说完,补充一句,“眼神凌厉,侵略,危险,像兰卿先生。”
后者哦了声,似笑非笑,“骂我畜生是么。”
“没有。”石雕像上的金雕展了展翅膀,沈箬吓得瑟缩,认怂,“不要喂了,我觉得它的爪子能把我的手抓废掉!”
“不怕。”谢兰卿从背后抱紧她,给她安全感和倚靠,“它比你还要怕死,我在,不敢伤你。”
话虽如此,可这么‘雄壮’的金雕,最近一次距离看见是在阿尔卑斯山脉画画的时候。
有看见金雕从高空俯冲下来,猎捕一只出来觅食的狐狸。
pietro说那是最厉害的猛禽,别说一只狐狸,连羊羔都能轻易抓走,从高空摔死以后再来享受美食。
现切鲜血淋漓的肉块,在晨曦和洇湿的水汽中,作呕的血腥气味徒然浓郁,在沈箬刚确定那是金雕的食物时。
尖锐啸音刺破天际,金雕如黑色闪电俯冲而下,眼神相交,她确定这只猛禽冲她的位置急掠而来。
沈箬还未来得及惊叫,整个人已被谢兰卿箍进怀中,金雕利爪擦着她耳畔掠过,带起一阵腥风。
惊魂未定,心跳如雷。
“第一课。”他咬着她耳垂呢喃,鼻息里涌来尼古丁的味道,隽白修长的手掌扼住她小臂,“猛禽只认两种人——主人,和食物。”
“你越惧,它越得寸进尺。”
谢兰卿示意atteo端着肉块的托盘靠近,他教她,帝王般的高傲,“囡囡,告诉它,谁才是让它有温饱的主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