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这么紧急处理一下,不至于让你女儿的胳膊废掉。”“好好好,这就好。”赵军双手合十,朝着天空拜了拜,不知道在感谢哪位祖宗。“张同志?”知青推开门出来。他紧盯着张海山:“你是从哪学的医术?”“没什么学不学的,在山里转悠,受了伤经常自己处理,自己琢磨的土方法。”“不对,”知青摇头,目光丝毫不松懈,“你刚才为什么要用白酒送服,应该用水啊。”张海山下意识地回答:“你还是个医生啊,有外伤的情况下才会用温水送服,没有外伤的跌打伤,当然要用白酒……”话说到这里,他突然一愣。对方这个小犊子在试探他!果然,知青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:“云南白药是这一两年才在这里用的,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?”赵军也猛然转头盯着他。喉结动了动,张海山的脑子里快速思考借口。云南白药是上好的金疮药,配方严格保密,以前甚至是部队专属。根据伤口的不同,吃药的时候需要用不同的引子和方法。比如,有枪伤刀伤,就应该先外敷,然后再用温水吞下去一些。接下来只要做好感染防护,效果往往非常好。这种药物的具体方法,普通人确实不应该知道。至少,现在这个年代,一个普通小山村的猎户绝不应该知道。“还有你刚才正骨的手法,虽然有点野蛮,但是挺精准。”“你居然还知道用注射器把积液抽出来,张同志,你以前当过兵吧?”张海山听到他这么说,借口一下子就来了。“我没有当过兵,不过我家亲戚当过,这些都是他和我说的。”“是吗?只听别人说一遍就能用的这么熟练,真厉害。”知青微笑。但他脸上分明写着两个字:我不信。“两位就在这里休息吧,孩子需要照顾,明天我师傅也就回来了,正好你们和他说说孩子的具体情况。”赵军自然答应。张海山犹豫片刻,也只能点头。不知道是不是白酒的缘故,又或者是吃了云南白药疼痛减轻。赵军的闺女很快就熟睡过去了。一夜过后,她的胳膊虽然还有轻微的肿胀,但并没有像昨天晚上那么吓人。最关键的是,她的精神头好了不少,大早晨的就觉着肚子饿。人和动物一样。受了外伤后后,食欲依旧不错,一般来说就没啥大事了。当然回光返照除外。老医生也是一大早就回来了。赵军赶紧过去:“王叔,你可算回来了。”“小赵啊,你咋了?”“我没事儿,我闺女摔着胳膊了,您快给看看。”“师傅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