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抚摸着她老公的头,张海山无奈地笑了笑:“说不明白呗。”
就这样过了整整一天,村民们才各自散去。
黄进喜叹了口气,缩着脖子相当疲惫。
院子里又冷又湿,他一直站在这里记录,钢笔早就冻住了。
他全程在拿铅笔写。
这会儿他的那双手已经冻得又红又肿。
“黄同志,进来用温水洗洗手吧,要不然一会儿冻坏了。”张海山站在里屋门口。
“谢谢!”黄进喜一溜儿小跑进去。
“今天咋样?”张海山斜靠在门框上询问。
黄进喜苦笑着摇头,他根本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。
看来,想通过村民们获得有用消息是不可能。
眼下,他只能把目光放到张海山身上,还有王水生临死之前提到的郭保国。
来这里之前,他已经让孙德峰去查郭保国的下落。
在查到之前,他打算在这一直盯着张海山。
“海山同志,明天带着我一起进山吧。”
“好啊。”张海山笑着点头。
第二天,他把周小春也叫了过来,带着鹰,三人一起往山里去。
“小春,你小小年纪就当猎人了呀,真了不起。”黄进喜笑着夸赞。
“嘿嘿嘿,很多革命前辈比我还小就已经端枪打鬼子了,我觉得我不比他们差!”
“好,有志气!”黄进喜朝他竖起大拇指。
他看了看前面老远的张海山,后者正在检查下的兔子扣。
“小春,”黄进喜压低声音,“咱们这出了特务,你知道吗?”
“啊?”小春又惊又疑。
“你和你师傅有没有在山里看到什么可疑人物?或者,见到那种奇怪的山洞。”黄进喜满眼期待地询问。
周小春仔细想了想,懵懂的摇头:“从来没见过。”
黄进喜有些失望地点了点头。
“师傅!有兔子!”周小春突然指着远处兴奋大叫。
“愣着干什么,打呀!”张海山也连忙追过去。
看着师徒二人远去的背影,黄进喜的眉头越皱越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