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概念。
杨彩霞颤颤巍巍地蹲下,手掌刚碰到狍子,触电般缩回去。
“姐夫,这狍子是不是还活,热着呢。”
“快动手。”张海山抱起胳膊,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。
“姐夫我不敢。”
“你要是不敢,以后就别想跟着我一块进山。”
“我……”杨彩霞犹豫片刻,咬着牙把刀伸过去。
结果比划了老半天,愣是没下刀。
“唉,从这里!”张海山蹲在她身边,手把手教给她如何解剖。
刀尖刺进胸腔顶部,接着划开第一层皮,然后再划开一层肉。
接着,颇为暴力的砍开胸骨,把肺和心脏扯出来放到一旁。
接着就把肠子之类的玩意儿掏出来,这些下水就不要了,直接扔掉。
如此近距离的面对一只刚死的狍子,抛开的肉还散发着热气。
尤其是肠子这一类的下水,又酸又臭,顶得杨彩霞脑门疼。
“姐夫,你整吧,我得接着去吐。”
“你肚子里哪还有东西早就吐干净了,别矫情啊,过来,拿着!”他把沾满血的刀递过去。
杨彩霞十分不情愿。
可是迎上姐夫那威严十足的眼神,她还是只能硬着头皮下刀。
“使点劲儿,你这样哪能把肋骨砍断,拿出你劈柴的劲儿来。”张海山在旁边教着。
他每次打到这一类的动物,都会隔着肉把骨头敲断。
这样整只猎物就比较柔软,扛在身上更方便。
要不然硬邦邦的,扛一会儿就累得慌。
砰!砰!砰……
柴刀砍在骨头上的声音回荡在山间。
一直到了下午两三点,杨彩霞终于把两只狍子都弄好。
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,抬着沾满鲜血的双手,手指微微颤抖。
“有了这次经验,以后你就不怕了。”
杨彩霞用胳膊擦了擦头上的汗:“嗯,我现在好像不那么怕了。”
“就是,姐夫,你打死的这只狍子怎么死不瞑目啊?眼珠子老瞪着我瞅。”
张海山抓起鹿头往他脸上怼:“吃了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