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可是个很严重的问题。张海山眉头一皱:“啥意思,地主家的女儿。”“没那么严重,我那表舅母年轻的时候去过一趟上海,在那里犯了点小错误。”“你别给我打马虎眼,什么叫小错误。”张海山摆正脸色。说起解放前上海那帮资本家,他心里可谓是深恶痛绝。连国家打小日本的军用物资都敢贪,千刀万剐也不为过。赵二柱也只能实话实说。“她妈一直在上海当柜姐,解放以后,想要回咱们这儿老家。”“结果没路费,就偷了人家的东西,让警察给抓着了。”“就这么点事儿!是什么大资本家的女儿。”张海山迷惑:“既然是这样,那为什么在县里收不着夫家。”王二柱顿时一阵皱眉,义愤填膺地说:“还不是那群王八蛋,看我这表妹长得漂亮,整天儿造她的谣。”“说他妈妈是什么哪个国民党高官的情妇,又说,是破坏革命的女特务。”“县里的警察局都说,不会追究表舅和我这表妹。”“可没用啊,”赵二柱两手一摊,“名声已经臭了,谁也不敢和她说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