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僵在门口,张海山也不是没想过把药交给他们注射。
可他手里的这些盘尼西林并不是那种金贵的油西林。
他手里的这些需要用蒸馏水稀释,而且还得分四五次打进去。
每一次打的时候都非常疼。
让不懂的人动手,搞不好能把针头断在病人的肌肉里头,到时候更麻烦。
思来想去,兀扎喇开口:“大祭司,这个人是外面的神医。”
“他手上的药非常有效。”
“还请你先将神灵们请回去,让他试一下。”
“如果不行的话,你再出手。”
妇女冷哼一声:“你是族长,神灵不是牲口,不能随便请来请去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不用说了,再给我一炷香的功夫,温都尔必会在神灵的庇佑下醒来。”大祭司神神叨叨,说话的时候张开双臂仰头望着天空。
葛满仓刚要上前接着说。
张海山却把他给拦住了。
“反正不差这一炷香的时间,就让大祭司来。”
“不行的话,我再进去。”
“可是温都尔快不行了,万一……”
“你这是对神灵不敬!”大祭司突然恶狠狠地指着他。
葛满仓把头歪向一边。
像他这种三十岁左右的年纪,对这些神神叨叨的人,已经不像以前那些老人一样敬畏。
因为他从小生了病的时候,实在治不好,都是去山外面让赤脚医生治好的。
“不要争了,就按照张队长说的来吧。”兀扎喇叹了口气,转身坐在门口的台阶上。
张海山也紧跟着坐在旁边。
挠了挠头,他小声询问:“老爷子,我不是占你的便宜。”
“说起来我是你的结拜大哥,也不算外人吧。”
“你不知道,”兀扎喇笑了笑,“只有我们族人的血脉之人,还不算外人。”
“啧!”张海山也只能仰头望着天。
一炷香的功夫,差不多也就是半个小时,房门终于打开。
张海山手脚冻的发僵,一直在门口来回溜达。
看到她出来,四个人同时抬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