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他妈废话,”张海山斜眼盯着他,“好歹也是个大老爷们。”
“就剩下两针了,给我忍着。”
“要是不打的话,你这条腿就废了。”
“最后啊,只能用锯子给你锯掉,一辈子就拄着拐杖吧。”
温都尔不过二十七八的年纪,听到这话,关都吓变形了。
他刚才把张海山当成了医生。
这会儿才看出来他是那位张队长。
带着哭腔求饶:“张队长,你可千万别锯我的腿。”
“可是那药太疼了,你有没有别的呀?”
“没有。”张海山的回答简短而坚定。
咚!
温都尔平躺在地板上,望着房梁满眼绝望。
“我说你咋回事?”葛满仓坐在他身边。
“不就打个针吗?那么小的针头,能有多疼啊,跟个娘们儿似的瞎叽歪。”
温都尔缓缓转头,死死盯着他:“没打到你身上,你当然不知道疼,你来试试。”
“废物!”葛满仓翻动白眼。
“海山,药够不够用?够用的话,匀出一点来给我打上,我让他看看什么叫真爷们。”
张海山拿着注射器:“你确定?真的挺疼的。”
“我不怕。”葛满仓眼神那叫一个坚定。
扯开衣袖,露出胳膊:“你看,我这条胳膊曾经让弓箭射穿了。”
“当时拔箭头的时候,我一声都没哼。”
说完他看向温都尔:“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勇士,你要好好向我学。”
“不要给我们部落丢人。”
温都尔嘴角扯动,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“海山,来吧!”葛满仓伸出胳膊,大有关公刮骨疗伤的气势。
“这可是你说的啊。”张海山嘴角微微一翘,混合了一毫升,轻轻扎进皮肉。
“像蚊子咬似的,这也叫疼啊,温都尔我看你真是——哎!哎!!”
葛满仓话都没说完,顿时疼的脸色发白,扯着嗓子大叫,伸手往回扯。
张海山早就料到这一点,嗖的一声抽回注射器。
“哎哟卧槽!”葛满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