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定，要继续污蔑我？”
慕苒小脸冰寒，一双眼如芒似剑。
柜员莫名心中有些发虚，但很快，听到身后客人跟其他柜员同事们，对她撑腰鼓励的话，她又挺直了腰杆。
“小姐，你从刚才到我柜台，就只看不买，我说可以免费试，你也没有回应，结果谁知道，你临走前竟要顺走我们店的限量款香水，被我发现，恼羞成怒之下，竟打碎了它！”
柜员越说越委屈，还当众抹起了眼泪。
“这人怎么这样，买不起就买不起，这难道就是得不到就毁掉？”
“看她那身穷酸打扮，身上的衣服连牌子都没有，还是好多年前就不流行的旧款，真不怪我们瞧不起这些穷人，本质就是坏到了骨子里！”
……
一声声的声讨辱骂，让慕苒的唇线越抿越紧。
但她没有丝毫慌乱，相反，看着那眼露得意的柜员，勾了勾唇角。
笑容很冷，甚至有几分诡异，柜员忍不住搓了搓胳膊，觉得眼前这穷鬼实在诡异，被骂了竟然还笑。
慕苒为什么会笑，因为早知人心险恶，从那柜员出口嘲讽她时，慕苒就留了心眼，打开了手机的摄像头。
所以很不巧，柜员自导自演摔香水的全过程，都被她录了下来。
如果公之于众，她就不仅仅是被扣工资那么简单了。
就在慕苒从兜中拿出手机，准备将视频内容公之于众时。
沈妙可突然从人群中踱步走了过来，“慕苒，你可真丢脸啊，买不起还来这种高档商场闲逛，还砸了人家的限量香水，我要是你，我就回家找个地儿缩起来，再也没脸出来见人！”
沈妙可一出现，柜员的眼神便有几分闪烁。
她能看得出来，眼前的沈妙可一身高定装扮，从头到脚贵不可言，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千金，难道，她跟这穷鬼女认识。
“小姐，请问您是这位小姐的朋友吗？”
柜员眼珠一转，带着几分恭敬，弯腰询问沈妙可。
沈妙可眼一瞪，忙撇清，“朋友？她配嘛，你什么眼神？”
“是是是，我眼拙，您这样清新脱俗优雅贵气的姑娘，怎会跟那穷鬼是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