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一早,秦烟便在陈燃卧室外静静候着,时刻注意屋内动静,准备着随叫随到。
一般情况下,陈燃不会起太早,甚至更不会呼唤她,让她干活,他那有专职的护工去照顾。
秦烟也只是习惯性的站岗四十分钟,做个样子,毕竟,福利与待遇摆在那儿呢。
如今就业压力大,自己得表态啊,让主家觉得她不是吃干饭的,足以配得上这份超出市场十倍价的高额工资。
然而,今天却破例了。
“去把秦烟叫来。”
一道男声忽地从门内传来。
“少爷,我在。”
秦烟闻言应声,脸上扬起她那标志性笑容,推门走进去:“请问有什么吩咐?”
房间内。
陈燃穿着休闲白衬衣,黑裤,坐在轮椅上,眉眼微垂。
在他身后,两位身材高大壮硕的黑衣保镖笔直立于背后,像是雕塑,双手紧攥成拳,目视前方。
陈燃惊诧挑眉,侧首看向推门而入的秦烟,眸底有些许疑惑。
“你一直守在门外?”
“不,只是每天起床以后,会在少爷卧室门前候个几分钟,总想着或许有一天,少爷需要用到我。”秦烟微笑,言辞诚恳,眼睛清澈透明。
陈燃直勾勾的盯着她看,似乎想从她的眼神和肢体行动之间找出端倪。
可惜,什么都没发现。
“别人都是能躲懒就躲,你倒是敬业得很。”他扯唇,略显讥讽。
“书上说食君之禄,担君之忧,忠君之事,这是我应该的。”秦烟嘴角依然噙着温软笑意。
陈燃冷笑轻嗤,“虚伪。”
没人比他更懂人性。
秦烟:“……?”
一个月十个w,受个皮外伤,甚至不用与老板过多扯皮,分分钟补偿5个w,这样的老板哪里找?
天可怜见,她说这话的时候有200的真诚,他难道真的感受不到吗?
那她每天表演得那么起劲,合着全给狗看了。
真是令人感到宫寒。
半晌没出声,陈燃瞥她一眼。
少女穿着简单大众的蓝白色校服,长发束在脑后,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