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她看出来你不是真心的那又怎么样呢？”
徐戚没说话。
半晌，他似是突然想通了什么，勾起嘴角，轻哂，“你说的对。”
是他被秦烟当时那蕴含着无数深意的眼神迷惑住，忽略掉本质了。
“那么，话说回来，她有沦陷吗，毕竟这可是来自顶流的告白！”杨淮禹八卦的凑过来。
徐戚垂下睫毛，长长的羽翼遮住眼帘，陷入长长的沉思中。
“或许有，或者……没有。”
他有点没法看透她。
像山巅朦胧的雾，像高空飘渺的云，明明近在眼前，却看不清，摸不准。
这种认识，让徐戚一度觉得挫败和无力。
“我们看见了流星，她说她许了一个愿……”
杨淮禹闻言，顿时来了兴致:“许了什么愿？”
徐戚缓缓掀起眼皮，望着街边路灯，声音带了丝缥缈，“我能爱她。”
杨淮禹瞪大眼睛。
片刻后，他猛地反应过来，激动地大喊道:“不是，哥，她都这样说了你还在这纠结？她这不是已经沦陷在你的攻势之下了吗？你的目的不是已经达成了吗？”
徐戚扯了扯嘴角，有点烦躁，有气无力地开口，“不知道。”
他总感觉还缺少点什么。
但想起她给他那特殊的花，说过的话，又觉得她真的很爱他。
杨淮禹挠挠头发，不太懂，“那你的意思是？”
“和她的交易结束吧。”徐戚闭上眼，疲倦的揉了揉额角。
杨淮禹闻言，瞬间噤声，半晌后，他迟疑着出声问，“哥，你确定吗？”
徐戚睁开眼睛。
漆黑瞳仁泛着凉意，像冬夜的冰霜，令人忍不住打颤。
“她既然都已经沦陷了，你觉得我还需要花那钱吗？”徐戚语调平静地反问道。
杨淮禹被他的反问弄得哑口无言。
犹豫半天后，才憋出一句话:“我觉得要不还是再等等？”
“等什么？你不是也觉得她已经沦陷了吗？”
杨淮禹默默闭嘴。
不敢反驳。
“等一等也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