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鼻端传来阵阵少女体香，甜腻芬芳，萦绕在他周身，撩拨他的内心。
他屏住呼吸，脑海一片空白，耳根处泛红，连带着脖颈处也浮现几抹绯红。
就在秦烟快要接近到他时，夏景书终于找回自己的神智，慌忙侧身偏过头，避免尴尬。
秦烟前倾的身体僵硬在半空，停顿三秒，收回，顺势懒洋洋一靠，又在桌子上撑着下颚。
一派无辜模样，看着他。
“你躲什么？”
夏景书心跳略显急促，强迫自己镇定下来，问：“那你呢？你这是想做什么？”
向来清清冷冷的嗓音此刻染上一层喑哑，尾音微扬，透着丝丝缕缕的蛊惑。
秦烟抿唇笑笑，“想和你说几句悄悄话。”
“就这样也可以说。”夏景书面不改色，心跳却再度如擂鼓般轰然作响。
秦烟环顾四周一圈。
正值早自习，背书的背书，刷题的刷题，赶作业的赶作业，偶尔会有人偷瞄一下这边。
“你确定？”
“嗯。”夏景书颔首。
“那好吧。”
秦烟妥协，但声线压得很低，“一星期舔狗体验期已过，大哥，续费吗？看在我们是同班同学的份上，我给你打个九九折。”
这种事人越少知道越好，万一所有人都知道是花钱请的舔狗，那雇主还有何爽感可言。
夏景书怔然。
旖旎褪去，翻涌的血液也渐渐冷却，胸腔内有股异样的情感在发酵。
“如果不续费，今后是不是就不送早餐了……？”也不会再有亲密的举动。
回到当初，两人从未有过交流的陌生人状态。
秦烟点头嗯了声。
夏景书紧绷着下颌，“续。”
话落，他拿出手机，“九九折就不必了，卡号多少？”
秦烟报了一串数字，他输入，转账。
“可以了。”
嘟！
一则短信传入。
秦烟点开银行短信提示，盯着那串零数了足足三遍。
5000000。
个，十，百，千，万，十万，百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