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同梦呓。
陈燃那天说要把海棠树砍了,还以为这次回来就见不着了。
不过,想一出是一出,这也确实是他的性子。
秦烟手腕偏翻,任由花瓣掉落,随后抬步往屋内走。
先去房间拿了换洗衣物去洗澡,洗去身上沾染的烟酒味。
窗台上面,透明玻璃杯里,一枝海棠摇曳着。
秦烟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,抬眼瞥见,于是将杯子端走,去换了水。
可是这枝海棠,怎么不太像原来那枝?
其实像不像的,花都大差不差。
也许是错觉。
用最快的时间将自己整理完毕,秦烟又去煮了碗安神汤后,站在二楼卧室门外,轻叩了两下门。
“进来。”
陈燃的声音从屋内传来。
秦烟打开门,顺势进去。
房间里面没有开灯,窗户大敞四开,夜风呼啸而进,带来丝缕凉意。
陈燃穿着单薄宽松的睡袍,靠着椅子闭眼休息。
听闻细碎脚步声,他睁开眼,看向门口的人。
“少爷,晚上的风还是有些冷,我把窗户关了吧?”秦烟低声询问。
陈燃嗯了一声,算是应允。
秦烟将安神汤暂时搁置在桌子上,旋即转身去将窗户关上,再折返回来。
她走到陈燃面前,蹲下身,问:“到按摩的时间了,要开始吗?少爷。”
陈燃盯着近在咫尺的脸,鼻尖萦绕淡淡的香甜,他喉咙滑动了下。
“嗯。”
秦烟伸出双手,覆盖住他的小腿,轻柔而专注的按压。
冰凉的指腹触碰在肌肤上的瞬间,像是有电流划过心脏,酥酥麻麻的痒意蔓延开来。
“秦烟。”他突然出声。
“我在,少爷请说。”秦烟仰头。
漆黑柔软的发贴着白皙的脖颈,精致五官隐匿其中,只能隐约窥探出轮廓线条,显得格外温婉动人。
“院子里的海棠你看到了吗?”
秦烟颔首,说:“来的时候看到了,很漂亮。”
“嗯。”
陈燃低低地应声,唇瓣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