祛霉运?”
江金研眼眸瞬间乍亮,一口应下:“好。”
两人换了位置。
程安也赶紧换到江金研左手边去坐着。
乔衡不变。
只不过这次,他往左看,是江金研的牌,往右看,是秦烟的牌。
又是新的一轮。
“我去,我感觉换了位置,我的起手牌都要好得多了!”江金研乐颠颠的说。
程安盯着她的牌,坎不成坎,对不成对,迟疑着:“这有、有吗?我怎么感觉差不多的啊”
“要好一点,你看,乱摸一张都沾边。”江金研将摸来的牌摊开,给他看一眼。
沾一点,但不多。
程安默。
又摸了几圈牌下来,江金研‘啪’的一合掌,道:“成了,距离下叫一步之遥,我只要再碰一个。”
程安嘴角弯出恰到好处的弧度,笑容清浅,“加油。”
秦烟手指抵着额头,视线在桌上出过的牌面上划过,脑中上演着风暴,眸色晦暗不定。
“二万。”
她随手抽出一张牌。
“欸,碰,就是这个!”
江金研激动的喊,然后将一对二万推倒,打出一个四万。
乔衡上下看了江金研一眼,扯了扯唇角,问秦烟:“你怎么这样打?”
“嗯?”
秦烟侧眸,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
乔衡顿了下,用眼神示意她手中的一、三万。
一二三,一坎拆中间的打,明明已下叫,却打成不下叫,这难道没问题吗?
“你不觉得我这牌不做清一色可惜了吗?”
秦烟懒洋洋的抬起眼皮,那丝慵懒化为了千种风情。
就那么一瞬间,乔衡在她脸上看见了一闪即逝的妖冶魅惑。
乔衡看了她两秒。
然后——
他垂眸,突然笑出声:“有道理。”
牌局打到最后,江金研突然顺手起来了。
输出去的分都被她赢了回来,甚至还小赢了几把,高兴得一直在感慨: 还得是背靠窗。
乔衡却久久地看了秦烟一眼又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