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明中又有点呆板。
“人民啊。”
秦烟答得一本正经，然而醉后的她又显得不是那么正经，甚至有些娇嗔，眉眼泄露出无尽的温柔风流。
她的身子往这边靠近，探过他面前，呼吸间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清冽幽香从她颈侧拂过。
方世镜眸光闪了下，脸上笑意忽然就淡了下去，燥热感再次从脚底板升腾起来，像是有小虫爬过，忍不住将头稍微压低了一些。
一凑近她颈窝的位置，那股清冽的香味变得更加浓郁，似是喝过酒的缘故，还掺杂着酒精的醇厚香甜，混在一起，撩拨得人浑身血脉贲张。
“别动。”
方世镜伸手扣住她腰肢，阻止她继续往自己怀里凑。
只可惜力道用得太大，反而像是把人搂紧了些，身子贴得更近。
他呼吸着她颈项间传来的诱惑气息，目色渐深，带着玩味笑意说：“那就是说你心里也有我了，我也是人民啊。”
“嗯？”
秦烟眯眼，疑惑抬眸望向他，“我说的是人民币。”
方世镜愣了一瞬，很快反应过来。
想着她怕是因为醉意的缘故，说话含糊不清，自己听得不太清楚，所以才会弄错。
“哦，原来是这样。”
他放轻松姿态，唇角勾起的弧度略带邪肆：“那没事，人民币我也有，你心里还是有我。”
“肯定有你啊，你不是给我算了命，说你是我未来的老公吗？”
指腹摩挲在他胸膛处，秦烟声音轻软地说。
方世镜心跳猛地漏掉半拍，如擂鼓般轰鸣，像是要冲出胸腔。
他低垂的视线掠过她修长白皙的脖颈，隐约瞥到锁骨内凹的曲线，心脏仿佛有羽毛轻挠。
平坦的小腹纤细柔韧，腰身盈盈一握，一双匀称雪白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，细腻如羊脂玉。
方世镜脑海中蓦地浮现一幅幅不可言说的画面，眸底的欲逐渐浮出最原本的样子。
呼吸逐渐粗重，喉结滚动。
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，秦烟往后仰了仰身子，回到自己位置坐好，避开。
“方世镜，我的底线还是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