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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晚并没有在意，不过她隐隐约约闻到了空气中有股淡淡的香水味儿。
厉瑾深把周晚带过来的饭吃得干干净净。
她坐在厉瑾深秘书的位置，看了桌上的资料，上面写着程度海的名字。
周晚想到程度海曾经看向自己的那双眼神，后背发凉。
“你还在和程度海有所往来？”
周晚问。
厉瑾深看出了她的忧虑，“我们只是生意上往来而已。晚晚，你放心，我自有分寸。”
周晚不这么认为，人品很大程度上能够说明很多问题，“他这个人，和他做生意真的信得过？他那样对待余倩倩，你还敢和他做生意？”
余倩倩是程度海圈养的金丝雀，但却是一只被虐待的金丝雀。
周晚想起她浑身的伤痕，不禁觉得余倩倩很可怜。
厉瑾深沉眉说，“那是他的私生活，我管不着。”
周晚想要劝说厉瑾深放弃程度海这条余家的线，“我们也可以拓展其他的产业，不一定非要咬住余家。虽然程度海和余老三来往很密切，但不一定就只有他的手里有余家的资源啊。”
厉瑾深反驳周晚，用了很严厉的语气，“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了搞到余家在苏州的产业花了多大的代价！这不是你一句两句话就可以解决的。晚晚，这件事不要管了！你只是一个妇道人家，这些商业上的事情，不用你操心。你要操心的是，赶紧和我生下一个孩子！”
周晚被厉瑾深这句话还有很凶的语气，给吓到了。
厉瑾深头一次用这种口吻对自己说话。
周晚的第一反应不是生气，而是愣住了。
眼前的厉瑾深似乎很陌生，不再是她之前认识的那个厉瑾深。
厉瑾深发现周晚没有出声，垂眸看了看她的神情，心下立马就后悔了，他赶紧道歉道：“晚晚，对不起，我刚才说的那些话，是无心的。有可能是我最近压力太大了，所以……所以我才……”
他走过去想要搂住周晚的肩膀，周晚悄无痕迹地躲开了，她脸色有些冷，“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是吗？我不配过问你商业上的事情？厉瑾深，以前，你分明说过，很高兴和我一起从事设计的，你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