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。
借着微光,她看到宋政已经换了睡衣,应该是洗过澡了,身上的酒气也淡了很多。
只他沉睡时,眉心微微蹙着,看的傅青隐有些心疼。
傅青隐起身先下了楼,遇到方管家。
傅青隐问道:“方姐,阿政今天喝了不少酒,他回来后有喝点解酒的东西吗?”
方管家轻声道:“厨房早准备了解酒汤,不过先生没喝。”
“还有吗?”傅青隐嗓音温柔,“我端上去给他喝。”
过了会,傅青隐端着解酒汤上了楼。
她推开门,就看到房间的灯亮了。
宋政正半靠在床头,抬手揉着眉心。
傅青隐走近,声音轻柔,“你醒了?”
“方姐说你回来没喝解酒的东西,我就担心你睡醒会头痛,赶紧给你端上来了。”
她知道宋政是个沉敛性子,与其等宋政自觉,不如她主动些,把解酒汤递到宋政面前。
宋政看着宋太太递来的解酒汤,果然乖乖喝了。
傅青隐:“刚刚看你一直在揉太阳穴,是头痛吗?”
她脱了鞋子跪坐在床上,靠近宋政,“我以前和奶奶学过一些按摩手法,我来帮你揉揉?”
宋政靠在床上,黑沉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傅青隐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,宋政的目光相较于白天的克制有礼,多了几分放肆。
甚至……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攻击性。
屋子里有暖气,傅青隐穿的还是敬酒时的那套苏绣旗袍。
这套旗袍也是傅奶奶当年为她绣的嫁妆之一,放量精准,十分合身。
她肤色白,穿上红色旗袍,越发白的耀目,整个人都像是打了一层光。
现在跪坐在床上,露出小半截细长的腿,白的勾人眼眸。
往上是纤细的腰肢……被旗袍包裹的曲线起伏明显。
十分的含蓄中藏着三分无声的清丽妩媚。
宋政长臂一揽,把人半抱入怀里。
傅青隐有些惊讶。
身上的首饰摇曳碰撞,发出清脆细碎的声响。
等她反应过来,人已经坐入宋政怀里,只有些茫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