享受事业,我却要在父权制度下披荆斩棘,还美其名曰破圈。”
“世界复杂多变,我们常常试图探寻真相,可你有没有想过,到底什么是真相。”
“你听到的是观点,看到的是视角,真相,取决于每个人的立场和角度。”
“社会评价的基础就是不平等的,做好自己,不要解释自己,你懂吗?”
蔡青时闭上眼,深吁一口气。
“……”
余欢喜语塞。
底层奔袭的她还想不了那么远,可是,她头一次听chg姐说这么多话。
原来通天塔也并非歌舞升平。
她大受震撼,也倍感心疼,想了想正色道:“可以不解释,但不能不反击!”
“别人都把屎盆子扣脑门上了,为什么还要忍让!”
与其忍气吞声不如重拳出击。
“……”
蔡青时眼皮一掀。
“话糙理不糙。”余欢喜强调。
某一瞬间,蔡青时忽然觉得她和余欢喜有了某种默契。
在人生的这一刻,同频共振。
余欢喜像过去的自己,有肆无忌惮的珍贵勇气,对未来无畏且坚定。
反而是她,见识过世界的棱角,勇气被逐年稀释,被慌张取代,偶尔开始怀念过去鲜活的自己。
蔡青时端起玻璃杯,轻抿一口。
“chg姐,我替你搞定这单事,我不做客服,可不可以?”余欢喜见缝插针。
她永远目标明确。
闻言,蔡青时斜睨一眼,余欢喜眼里闪闪发亮,跃跃欲试。
她嘴角微勾,话锋一转佯愠,“那你还是做客服比较现实。”
“……”
余欢喜瘪嘴,无声表达不满。
“收拾东西,”蔡青时起身,“回凤城。”
—
餐厅走廊。
“chg姐!”余欢喜叫住蔡青时。
她还没开口,蔡青时抬手一拦,眼底眉梢分明在说你又想干什么。
“chg姐,我们现在退房不划算,要不明儿再走?”
“想干嘛?”蔡青时警铃大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