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条。”严我斯大喘气。
“学历不够,不符合佳途云策正常招聘流程,违规入职。”
说到这条时,严我斯不自觉提高声调,曾爷面前,稍一心虚就不慎用力过猛。
“……”
jeff这心理素质还得多练。
捕捉到细微差别,翁曾源不动声色瞟他一眼。
严我斯嘴瓢,“rry!”
“漏了一条,还有,最后一条,胁迫甲方,以不正当手段威胁甲方,有商场地库监控视频为证。”
洋洋洒洒七大罪状。
严我斯清嗓收尾。
—
兜头盖脸几巴掌。
余欢喜像含了满嘴壶口瀑布的细沙黄泥,腥涩难当。
北伐都找不出这么多理由。
新人首团鸡飞狗跳。
别的或许无可辩驳,但违规招聘这点,无疑一把将她推入绝境。
当初,还以为是金手指贴脸开大,天降贵人,没想到居然极限翻转。
余欢喜觉得她钻进了一个大口袋。
宁当凤尾,不做鸡头。
当初可是chg姐主动抛来橄榄枝的,余欢喜下意识望向蔡青时。
二姨。
香港之行短暂默契。
chg姐送给她奢侈品牌套裙,陪她去太平山顶吹晚风,还给她介绍裴总认识。
跟她说听到的是观点,看到的是视角,真相,取决于每个人的立场和角度。
女强人蔡青时,她曾想也成为她。
哪知。
蔡青时始终低垂眼帘,盯着她的法式美甲不错眼。
无论余欢喜怎么给她打暗号、使眼色,chg姐不为所动,视而不见。
选择性耳聋。
“……”
此时。
余欢喜觉得她像一张废纸屑,一根还没写完却出水不利的笔芯。
她像凤城四月混乱糟糕的天气,满30减15,阴晴雨雪轮番上阵。
好看无用的奶茶袋,买椟还珠的过度包装,潮湿角落悄悄生长的有毒蘑菇。
每一个“鸡肋”都代表她。
被无视、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