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人没点贪念,跟咸鱼有什么区别。
“……”
庄继昌没回答,也没转身。
他双手交握她襂凉的手,极尽温柔,反复摩挲,然后十指紧扣。
“庄继昌!”余欢喜指名道姓。
此刻。
他不是老板,不是债主,他是和她有过数次肌肤之亲的男人。
—
话音未落。
庄继昌转过身,眼底灼热,直勾勾盯着她,突然抬臂,一把将她抱坐在岛台。
他一手掌根抵住台面,另一手揽紧她纤细腰肢,运力向前一带,送她入怀。
视线纠缠。
热望一秒撕裂黄昏,所向披靡。
对视,对阵。
她发丝慵懒,眉目婉转,他寡言克制,不攀春意。
对峙,对弈。
余欢喜仰头浅啜他嘴角。
庄继昌反手扣住她后脑勺,吮吸亲吻。
像夏夜一阵雨急风疏,摧枯拉朽缴械漫山嫣红姹紫,横刀快马。
余欢喜解扯纽扣,抓乱睡衣,庄继昌上身半裸,肌肉澎湃,线条完美。
呼吸斗转。
仓皇中,岛台一只玻璃杯摔落地上,猝然一声脆响,无人在意。
余欢喜腿一抬,拖鞋反扣发出闷响。
热吻游走。
庄继昌垂头,逐渐汹涌向下。
这时。
余欢喜猛地推开他。
“……”
庄继昌低喘。
余欢喜注视他喉结,垂眸一瞬,大胆问道:“庄继昌!你到底喜不喜欢我?”
“……”
庄继昌望着她,面无表情,胸膛起伏,沉默不语。
“……”
态度就是答案。
余欢喜眼底划过一抹黯然。
无名火撩起。
她就算陌生人,寒暄一句早上好,高低也得有点反应,他却没有。
他现在的眼里没有任何温度。
“……”
余欢喜咬咬下唇,拧眉挣扎片刻,质问反诘:“你不喜欢我,干嘛要睡我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