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了。”听出话里有话,高敏惆怅,着急看资料。
常朵儿挂线,随后发来一个pdf。
以人名命名的文件,标注着具体日期,柴乐律师行事作风一看就很pro。
高敏深呼吸,点开文件。
不得不说内容详尽,事无巨细,可她刚扫视一眼,就悻然摔了手机。
她一直相信,一段关系结束,并不代表感情终结。
三年。
还以为他和她一样原地等待。
高敏瘫坐沙发。
蓝牙音箱飘出熟悉旋律。
“保持单身/忍不住又沉沦/兜着圈子来去有时苦等/人的一生/感情是旋转门……”
达尔文。
—
落日余晖。
搬完家,累得腰疼,余欢喜没来得及洗手,一屁股墩在床尾猛喘。
不知从何时开始,她逐渐接受不了花团锦簇,转而更喜欢柔和的纯色。
前房客贴了整四面墙的塑料墙纸,超大卡通,看得她头疼,足足撕了俩小时。
两室一厅的次卧,单人床和小衣柜,放眼望去再无一物。
真就是睡觉。
西晒,夕阳长驱直入,明晃晃地刺眼。
手一拉窗帘,空气中满是浮灰,呛得她打个了喷嚏,踩着窗台卸下挂钩帘布。
便宜就行。
余欢喜给彬姐发消息表达感谢。
这时,内网邮件提示,组织架构变更。
导游部经理。
“……”
刷新,切出去再进来,文字不变,余欢喜一颗心七上八下,惊讶不已。
想想年初张黄和为升计调经理,波折重重不说,最终折戟沉沙。
她对“经理”心有余悸。
冷静半晌,余欢喜直接问庄继昌:【导游经理还能带团吗?】
没错,她更关心切实利益。
五月连续套团,购物店提成30,除去车销给司机的10,工资税前1万8,还是在她300块一天的导服基础上。
带团,可比在办公室吹空调过瘾。
如果导游经理不能带团,谁爱当谁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