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中暑喝一瓶立马精神!”
老式塑料柱包装。
余欢喜龇牙使劲一咬,捏着鼻子,攥拳一把挤进嗓子眼。
腥辣直冲脑门。
烧喉咙。
余欢喜表情管理刹那失控,嘶哈找水喝,老张连忙摁下她,“不能喝水!”
对冲药效。
考斯特三环飞驰。
—
不一会,余欢喜全身发烫出汗,背靠导游位,喃喃:“我怎么觉得像喝了假酒?”
全车十来个客人哄堂大笑。
又是给她科普药效,又是教她怎么忍耐,车里气氛一下子愉悦不少。
“又麻又苦才提神!”
“我们小时候经常喝,不说治大病,小毛病基本喝一支两支就解决了!”
“晕车喝这个一下就好!”
“……”
客人三言两语叽叽喳喳。
—
余欢喜觉得脸颊滚烫。
佳途云策有规定,高铁送站必须送到安检口,否则按p要求扣分,内部通报。
勉强撑到一行人悉数进站。
忽地,她胃里翻江倒海。
来不及去洗手间,就近躲进广场花坛,扶膝弯腰一阵狂吐。
—
整整十分钟。
余欢喜灌下两瓶500矿泉水,呕出一丝黄绿色胆汁,眼底充血,腿脚虚浮无力。
老张一脸后悔,“欢喜,是叔不好,叔没注意那药过期了。”
??
晴天霹雳。
“过期得一年多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就……叔没注意看……”
“……没事,喝不死。”余欢喜摇手安慰。
“不然咱去医院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
“那回家!让你黄阿姨给你弄点粥喝。”
“……不用。”
“欢喜,你千万别跟叔客气,叔当你是儿媳妇,还等你叫声爸呢!”
“……”
这话一出,余欢喜陷入纠结。
张黄和这货居然还没告诉他爸妈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