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!”
蔡青时身经百战,交际如鱼得水,余欢喜起步较晚,高阶培训场面也不输阵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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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巧的是,除余欢喜,另仨人都有北京生活经历。
大佬部委大院出身,根红苗正;庄继昌首都出生,高知家庭;蔡青时本硕北大,父亲北航毕业。
地域上的接近感,聊天内容愈发明显。
时不时迸出几句京腔。
余欢喜尴尬站一旁,听他们天南海北。
“我刚到北京那年,坐出租车,问司机稻香村买什么比较好,司机说,太对了!来北京一定要买稻香村!”
蔡青时卖个关子。
庄继昌听过,嘴角噙笑,顺着话题替大佬问,“怎么着?”
“司机说,卖完回去喂鸡还得和点水,不然鸡都咽不下去。”
“嘴也忒毒!”大佬道。
“……”
大家笑。
“这几年不是特爱论什么老北京和新北京人嘛。”蔡青时另起话题。
大佬笑嗔:“那有什么老北京!谁是老北京?老北京全中国就一个!”
“您说周口那个头盖骨啊!”
三人不约而同大笑。
余欢喜:“……”
笑不出来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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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好笑吗?”蔡青时突然搭腔,大光明发型显得她骨相凌厉,笑意不达眼底。
“chg姐管天管地,还管我笑不笑?”
余欢喜挤出假笑。
“我忘了,凤城原住民应该是蓝田人,对吧。”蔡青时抬眼打量她。
余欢喜:“蓝田猿人有两个地儿,一个公王岭,一个陈家窝。”
一说起专业知识她随口就来。
“只比你们北京人早一点点。”
余欢喜口中的“一点点”是数十万年。
因此,蓝田人容貌更像猿猴,四肢和智力远没有北京人发达。
“博学呀!到底是博物馆精讲!”蔡青时勾唇拊掌。
“蓝田人最新测定距今160万年了,chg姐不是学考古的嘛。”
听者有心。
大佬嘴角微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