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——”邱收稍顿,促狭瞄她轻笑,“我旁边跟坐个女明星似的……挺好。”
余欢喜撇嘴瞪他,视线转向窗外。
凤城的夜,高楼鳞次栉比,掠过万千盏灯火,不知哪一盏才属于自己。
庄继昌说的不对。
努力,既不是门槛,也不是门票。
努力的真正意义,在于让自己拥有选择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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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行过半,余欢喜按捺不住好奇,问道:“老狐狸撬公司业务,他怎么想的?”
邱收使个眼色让她回答。
“欲壑难填?”余欢喜迟疑,钱是个好东西,谁会嫌它烫手。
邱收:“可能不止。”
“……”余欢喜摸下巴思忖,片刻灵机一动,“大权旁落!是不是!”
以前听张黄和提过,翁曾源在凤城只手遮天,庄继昌空降,最不舒服的就是他。
“你说,我们老板知不知道?”
“他肯定知道!”余欢喜自问自答,“他那个人,眼里只有数据和投产比!”
“你说,他会不会是故意的?”
邱收嘴角含笑,不答反倒调侃道,“你上个班至于这么烧脑吗?”
“当然!”余欢喜抢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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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方红灯,大g怠速,邱收轻点刹车。
“我得多谢你!”
倏地。
余欢喜正色,看他一眼,转头盯着远处信号灯读秒。
谢什么她没明说。
闻言,邱收目不斜视,脸上笑意不减,他没有回答,却伸手点开音乐。
一曲前奏流淌,蔡健雅的《达尔文》。
车内安静。
她在歌里唱,我的青春,也不是没伤痕,我的青春,有时还蛮单纯。
“真应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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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光路派出所巷子里,大g侧方停车,余欢喜常吃的羊杂店门口。
里头挨挨挤挤,明档格栅,一锅白亮汤底冒着热气。
邱收下车,食指扣挠眉骨,大拇指一撇,“就这?”
很不用给我省钱。
“做自己嘛!”余欢喜眨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