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晚吟便觉得是有些侮辱智商。
秦子墨见她不说话,还以为是心虚,变得更加理直气壮:“怎么?我不在家,这侯府还要变天了不成?”
话音刚落,管家就匆匆进来,低声劝道:“小侯爷,您怎么跑这来闹了?大小姐搬进芙蓉苑可是侯爷安排的,您这样小人可就难办了……”
“难办什么?”
秦子墨听到管家搬出秦镇北,大怒道:“谁知道她耍了花样糊弄了我爹?我这是在替婉柔出气!”
说着,他似乎不够解气,吩咐道:“来人!把秦晚吟的东西给我扔出去。”
然而这话说了好久,也不见有人敢动弹。
秦子墨刚要破口大骂,就听见秦镇北的声音:“你这个小犊子,老子还没死呢!要不这镇勇侯你来当?”
不等秦子墨求饶,秦镇北就一个巴掌扇过来,把他给彻底扇懵了。
秦子墨捂着红肿的脸颊,一脸委屈:“爹,我干什么了?你怎么打我?”
“打你?”
秦镇北看着不争气的儿子,怒不可遏:“我今天要是不来,你还想给家里惹出多大的祸患?”
这下秦子墨彻底怕了,躲在一旁不敢说话。
可秦镇北瞧着他不服气的眼神,便吩咐道:“管家,把这个孽障关进柴房反省,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让他出去。”
管家带着小厮来到秦子墨身边,低声说了句得罪后,押着他去了柴房。
秦镇北看着秦晚吟欲言又止,转头嘱咐了仆妇两句,便也离开了芙蓉苑。
秦晚吟在一旁冷眼看戏,不由得对秦镇北的改变,心中泛起了疑惑。
昨日她受伤过重,像是被魇住了一般,整个人都神志模糊,根本不知道回到了府上发生了什么。
只不过现在她有伤在身,秦晚吟乐得耳旁清净,也就既来之则安之,乖乖留在芙蓉苑养伤。
然而这个夜晚,像是注定不会平静。
秦子墨被关进柴房后,气得绝食抗议,愣是一天都没有吃饭。
管家知道大公子爱面子,便趁着半夜无人,亲自送去些吃食,省得秦子墨真的要饿上一夜。
他刚走到柴房门口,还不等敲门,听见里边的秦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