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淮靠在沙发里,闭上了眼睛。
温瓷:“我去洗下手。”
傅景淮没吱声。
温瓷洗了手,才回来给他抹药。
心里不住的嘀咕,都这么久了,祛痕最佳时间早过了,他怎么忽然想起来擦药了?
她站在他后面。
目光不可避免的触及他的鼻梁。
山根挺拔,如云峰初露,锐气又不过分锋利,精雕玉琢。
都怪方锦宁。
跟她说的那什么话。
现在她根本没办法正视傅景淮,目光总会不由自主的落在他鼻梁上,然后往另一外想。
“手这么凉?”
傅景淮忽然睁开了眼睛,眉心微蹙,又问:“脸红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