订婚宴要往后推了。”
温瓷安慰她:“好事多磨。”
柴伊人颓败的贴到她身上。
喃喃的道:“两家商量着要推到九月,可我真的一天都不想等。”
温瓷自己都没力气,还要撑着她。
快脱力的时候,她忽然鲤鱼打挺般坐直了。
可怜巴巴,又无可奈何的对温瓷道:“瓷瓷,你知不知道,喜欢一个人的时候,真的时时刻刻都想跟他在一起,片刻都不想分开。”
温瓷对柴伊人的言论,无法感同身受。
她就谈过一次恋爱。
是和江序庭。
两人感情最好的时候,她都没觉得,必须要每时每刻跟他厮守在一起。
相反,那时她又要做实践,又要写论文。
忙的一个头两个大。
有时江序庭来找她吃饭,她都要选上菜快的餐厅,风卷残云之后就去忙学业和工作了。
江序庭也有事要忙。
不是很缠她。
他们见面的日子,甚至都不及她在杭城和傅景淮见的次数多。
柴伊人和施维旭还有事要去办,又坐了会儿,就告辞了。
温瓷去送他们。
上车前,柴伊人凑在温瓷耳边,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:“跟喜欢的人接吻,真的很甜!”
温瓷:“……”
柴伊人没事人一样上了车。
温瓷脸有点烧的慌。
目送施家的车离开,温瓷回了揽星居。
最近傅府风平浪静的。
前阵子想来拜见温瓷的那些人,又都按耐住了。
一是总督夫人没透露出来要放权给温瓷的意思,朝云和王妈口风也紧,打听不出什么。再就是郑素云还管着一部分,说不定哪天总督夫人一高兴,又把对牌钥匙给她了。
都是些人精,惯会察言观色。
温瓷又养了两天身体,然后去了军医院报到。
院长亲自接待的她。
看到她的简历,院长脸上笑开了花。
问她有什么要求。
温瓷说只有一个条件,别把她是二少帅夫人的事说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