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摆布。”

    沈晚在法器里撑了个懒腰,“随便吧。”

    大长老见她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样子,心底莫名不安。

    魂魄都被拘留起来了,沈晚怎么一点都不慌?

    难道她不怕魂飞魄散?

    “这两天我们一直在查你的背景,你这一身玄学道法到底是从哪学来的,竟然一无所获。”

    大长老直勾勾盯着她,“沈晚,只要你说实话,老夫可以考虑对你手下留情……”

    沈晚不客气的戳穿他,“手下留情?拘我魂魄也叫手下留情?”

    “不就是想知道我师父是谁么,家师太玄,有何指教?”

    大长老气笑了:“太玄大师消失匿迹这么多年了,怎么可能收你这种人为徒?”

    “你不要打着太玄大师的名号招摇撞骗了。”

    “快说实话,你从哪学来的?”

    沈晚懒得搭理他了,闭上眼继续打坐。

    “行,我看你的嘴有多硬,能挨到什么时候!”大长老问不出什么,只好甩袖离开。

    他一走,沈晚倏然睁眼,笑容格外灿烂。

    “正愁杀了萧温礼遭到反噬,华派还真就主动把他们的道运送上来给我挡劫。”

    “肉身里的尸毒可解,阴邪之气却难驱散,正好借沈家的灾祸,以毒攻毒化解掉,就是身体必须受一些苦楚了。”

    沈晚虽然魂魄离体,但并不是三魂七魄都离开身体。

    还有一部分魂魄残留在身体里。

    她能感应到肉身在受苦,那种冰冷彻骨的感觉都共鸣到她这边了。

    沈晚不在意肉身上的痛苦,因为这是必经的。

    只要能把反噬的劫渡过去,加上肉身以毒攻毒排出去就没事了。

    外边。

    有长老在占卜华派的运势,越看眉头皱得越深,“怎么回事,咱华派的运势变得好差啊!”

    大长老闻言脸色顿变:“运势变差?”

    “是啊,不止变差,还隐隐泛着血光,这是有血光之灾,是大祸临头的迹象啊!”

    大长老皱眉:“咱们华派一向与人为善,怎么会有大祸临头?快看看这个劫数应在哪?”

    长老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