瞎眼陈作恶多端,为什么要帮他啊?”
沈晚直言:“你我暗中查了这么久,有查到关于血衣教的蛛丝马迹么?”
齐冲摇头:“他们藏得太深了,还真就挖不出一点。”
“是啊,目前已知在国内活动的血衣教徒,能抓的都抓起来了,就算给他们喝了真言咒,他们也没办法吐露实情,要么就是情愿一死。”
“血衣教对华夏蠢蠢欲动,他们明里暗里镇压华夏气运,瞎眼陈虽然不是什么好人,但他可以作为挖出血衣教的突破口。”
“而且瞎眼陈在前世大战的时候,带了不少小鬼来助阵,他确实是有本事的。”
“能策反他成为自己人当然最好,合理利用嘛。如果不能,直接一脚踢进地狱让他服刑就行。”
齐冲面露担忧:“我担心他玩无间道,表面投诚,实际上还是血衣教的人,那我们不就危险了?”
“不会。”沈晚笃定,“我查过他,他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,多半是受操控去做的,当然我不是在洗白他,犯罪就是犯罪,以后他还是要付出代价的,毕竟因果在那,报应不爽。”
齐冲看着她,“老大,那你要怎么做才能抹去他灵魂上的烙印啊?这不简单吧?”
沈晚沉思:“是不简单……”
“我给你一个单子,你去置办这些东西,天黑以后布阵。”
齐冲总有种不安的感觉,总觉得她这样做不是万全之策,会害了她。
他拗不过沈晚,也知道她本事大,或许有些事的本质不是他能看透的。
齐冲把东西置办齐全,沈晚便着手布置法阵。
客厅被清空,地面上一个巨大而复杂的倒五芒星法阵缓缓成型。
倒五芒星的每一条芒线都是沈晚用鸡血混合着朱砂勾勒而成。
客厅没有开灯,只点着惨白的蜡烛,在昏暗的光线下倒五芒星法阵闪烁着诡异的光泽。
她又在芒线之间,用小篆密密麻麻地刻满了古老的符文。
倒五芒星的中心,放置着一个香炉,香炉里没有燃香,而是烧着幽绿的鬼火。
她再在法阵的八个方位,用生锈的铁钉将一张张黑色符纸牢牢钉在地上。
看着她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