麒麟:“至少他救了裴笛不是吗?”
戚时淮:“这可能只是因为他和小笛有旧情。”
“你别说得那么奇怪!”裴笛抿了抿嘴,“我和他关系可不好。”
顾容瑾:“可能只是你一厢情愿的不好。”
一厢情愿?
呵呵。
裴笛可不这么认为。
他明明处处都刁难他,甚至可以说是童年阴影!
因为九千岁,他在宫门里更加如履薄冰,每次见到九千岁他都怕得要死,怕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弄死,死得悄无声息的。
或者是出于什么利益相关的原因,九千岁才会救他的吧?
毕竟他现在是大周名义上的太子,兴许只是不想跟大周交恶。
总而言之,这件事情也只能暂时告一段落,他们总不能在没有逻辑通顺又没有任何证据的前提下,对九千岁怎么样。
或者,事情又确实是如同九千岁所说呢?
他们的日子重新平静了下来,宫门里的纷纷扰扰与他们无关,谁当了婴虚国的新天子不是他们应该关心的事,因为大权总会在九千岁手里,大周和婴虚的关系,应该也会和从前一样。
慕鸢芷体内残留的死藤水清除得七七八八,她和裴笛都按时服药,状况良好。
胎儿也没有受到影响,非常健康。
裴氏的治疗比她想象中的要快要好,不出七天,他们就可以回大周了。
裴笛每天都很开心,看着母亲的精神已经焕然一新,不禁开始畅想他们一家人以后的快乐生活。
母亲积劳成疾都是因为待在婴虚皇宫,若她不是一个质子的妻子,便不会如此操劳。
每每想到这里,他就极其怨恨他的父亲。
一个质子娶什么妻子?平白耽误了人家姑娘!
“小笛,想什么呢这副表情?”出来晒太阳的慕鸢芷问。
裴笛笑了笑:“没什么,想起烦人的事,不提也罢,慕姐姐出来散步吗?”
“天气很好,所以就出来散散心了。”慕鸢芷坐到裴笛旁边。
“慕姐姐,当初瑾世子表面是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弟,你为何愿意嫁给他?”裴笛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