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副无所谓的态度让李大娟无话可说,她恶狠狠地擦了下眼泪,弯腰扶起坐在地上的李母转身要走。
这时沈甘棠上前一步拦住了她的的去路,“急什么,你跟顾怀瑾的账算完了,我跟你的账可没算清。
给我使了这么多绊子,流两滴泪就想轻飘飘揭过,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?”
李大娟警惕地看着她道:“你想怎么样?”
“还是那句话,要么赔钱,要么挨家挨户敲门道歉,否则……”沈甘棠美目流转,似笑非笑地扫过母女二人,意味深长道:“我就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来讨回公道了。
正好道家有一秘术,能让爱嚼舌根者、口出污言秽语者舌根烂掉,永不能言,到时你们母女俩一个下了大狱,一个成了哑巴,石桥村就清净了。”
李母闻言被吓得不轻,连催促李大娟:“就按她说的来吧,敲个门而已,又不费什么事。”
“你说的轻巧!”李大娟急得跳脚,“要是真按她说的来,村里人会怎么看我?以后我还有脸见人吗?”
李母也急了,大声斥责她:“吼什么吼?现在知道丢人了,当初为了个男人胡闹的时候你怎么不嫌丢人?
你还有脸骂人家怀月蠢,你自己又比她好到哪里去?一个带着三个拖油瓶的病秧子,换作是我,请我嫁我都不嫁,你还迷上了,闹成现在这样高兴了吧?”
接连被心上人、情敌和自家亲娘捅了一刀,李大娟彻底绷不住了,哭着跑向了东边第一户人家,同时怒吼着:“我道歉!我道歉还不行吗?”
第一户人家正在午睡,刚被拍门声吵醒那阵本来就迷糊,一开门又被正在气头上的李大娟贴脸一阵输出,整个人愣了好半晌才发出声音:“大,大娟,你疯了?”
“她疯什么啊,她清醒着呢!”王婆子熟练地接下话茬,把李大娟嚼过的舌根、干过的缺德事全说了一遍。
和她一起过来的妇人们则当起了捧哏,时不时来上一句:“哎呀呀,这真是太缺德了。”
“她这种人呀,就是癞蛤蟆趴脚面,不咬人膈应人。”
“怀谨媳妇还是脾气太好,要是我,非用针线把她的嘴缝上!”
“……”
几人的描述实在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