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甘棠笑了一声道“钱老板是个聪明人,我自然也不能不识抬举,向你提供鬼婴和驭鬼之术的道士是我的熟人,其他我就不多说了,还有……”
她抬手指了指身旁的顾怀恩,“一天之内,把缠着我表哥的那只小鬼收回去,否则你就永远见不到它了。”
钱满仓忙不迭地点头,“好,我这就回去把他们的契约解了,小兄弟,你慢走,我就不继续送了。”
两人刚穿过巷子汇入人流,钱满仓身边的一个汉子就忍不住了,“老板,你就这么放他们离开了?那小子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,以后说不定还要来闹事。”
钱满仓收敛了笑意,冷哼一声,“笑话!你看我钱满仓像是会被人拿捏的人吗?你带几个人盯着他,找到机会直接下手。
事情办得好了,好吃少不了你们的,另外再安排个人把青云道长请来,咱们赌坊是时候整改一下了。”
几个汉子齐声称是,当即兵分两路行动起来。
另一边,虎口逃生的顾怀恩再看向沈甘棠时眼里全是崇拜,跟看神仙一样。
“弟妹,你是什么时候安排人在县衙门口守着的?我怎么不知道?”
沈甘棠无语地看着他:“这你也信?”
“我看你说的面不改色心不跳,还以为是真的呢。”顾怀恩尴尬地挠了挠头,过了一会儿,又呲着牙问:“刚才在赌坊里,你是怎么赢那老头的?不是说他能窥探底牌吗?”
沈甘棠余光扫过躲在小摊后的黑衣男人,扯了下嘴角,“他有一双能窥探底牌鬼眼,我有障眼法,窥来窥去,窥的全是错牌有什么用?”
“障眼法?”顾怀恩惊了,“竟然还有这种术法,我以为都是骗人的呢!弟妹,你应该早告诉我你有这本事的,咱们一块把他那赌坊薅秃不好吗?”
“不义之财,还是少拿为好。”沈甘棠随口应了一句,然后瞅准时机揪住他钻进了路旁的茶馆。
这个时间段茶馆人正多,里头喝茶的、听曲儿的、谈天说的的闹成一团。
两人打扮得不显眼,往人堆里一扎一时半会儿很难分辨出来,等身后的尾巴反应过来,他们已经从后门溜走了。
顾怀恩刚开始跟个牵线木偶一样被她揪着后脖颈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