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
袁向明指着闹哄哄的人群,叫苦不迭,“那边是要找你算命的,堵着门,赶都赶不走;这边是来吃菌子的,但是咱们的菌子卖完了,你说这可怎么办?”
沈甘棠想了一下道:“给来吃菌子的那群人介绍一下新菜,愿意吃的话就留下,不愿意就发个号码牌,让他们明天凭号码牌来吃菌子。
另外,从明天起,菌子送来第一件事就是估算份量,咱们每天定量售卖,提前跟他们说好,卖完就没了,想吃就早点来。”
袁向明还是苦着脸,“算命的那群人怎么办?难不成也发个号码牌,让他们明天凭号码牌来算命?”
提到这个沈甘棠也头疼得厉害,刚来那阵儿手里没钱,盼着人来算命,别人怕她不靠谱,不愿意来。
现在不缺钱了,想躺平休息一下,人乌泱乌泱地来,要是挨个算一遍,能把她活活累死,更关键的是这群人里面真正有需求的只占少数,大部分人是来凑热闹的。
她在这边巴拉巴拉说半天,人家只是随便听个响,整得她跟动物园供人围观的猴儿似的,所以必须得想个办法,让那群凑热闹的家伙知难而退。
沈甘棠又想了一下,道:“直接让他们走,有需要明天早点来排队领号码牌,每天只有十个名额,愿意等的就让他们排吧。”
“百香楼人多,在这边排队可能会影响来吃饭的客人,要依我看,不如重新租个门面当算命馆。”顾怀瑾接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