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醒来发现屋里挤满了人,而且每个人的眼睛都肿成了桃儿。
她一动,一屋子人就开始哭,有的嗷嗷地哭,有的边哭边笑,有的边哭边笑边拍大腿,站在前排的顾长安一激动,还吹出了一个超大号鼻涕泡。
沈甘棠看着他糊了一脸的鼻涕和眼泪,再看看被顾怀瑾死死拉住的手,脑瓜子有点懵。
这场面,不太对劲啊……
怎么感觉跟哭丧似的?
犹豫了半晌,她刚要开口问话,顾怀瑾忽然弯腰把她抱进怀里,欣喜若狂道:“棠棠,你没死真是太好了。”
沈甘棠被他勒的直翻白眼,“那啥,咳咳……你胳膊松松,再不松我真死了……”
顾怀瑾连忙松开了胳膊,但一只手仍紧攥着她的手不放,好像她跟那气球似的,一松手就飞跑了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你们这是在干什么?”沈甘棠再次环顾一周,问出了心底的疑问。
罪魁祸首陈正行弱弱地举起了手,“这个事儿吧,怪我,你突然这么一晕,我还以为你跟钟大强一样……死了呢。”
沈甘棠:“……所以你们连核实都不核实,直接就开始哭丧了?”
陈正行摸了摸被磕红的额头,咧开嘴,尴尬地笑了。
林长风干咳一声,强行转移了话题: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用不用我去县城请个大夫给你看看?”
“不用了。”沈甘棠摇头,“我的身体是被咒术影响的,寻常大夫看不了,把下咒的东西找出来毁了,再修养几日就好了。”
林长风立刻转身吩咐身后的官差:“你们快去李家搜一搜,把害人的赃物找出来,对了,把李家人也抓过来,本官一定要把那个背后害人的东西揪出来!”
官差们领了命,快步出了顾家院子,不一会儿又押着披头散发的李母折了回来。
“大人,我们赶到的时候赃物已经被这婆子烧了,现场只剩下这个……”一名官差上前,交出了一小块未烧完的布条。
刘氏伸头瞧了一眼,激动地嚷道:“棠棠,这不是你的衣裳吗?我说她今天上午在咱家门口转啥呢,合着偷衣裳来了!
早知道她没安好心,我就出去看看了,出去看一下说不定就没后面的事了,哎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