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目的其实就是拜山头,这同样也是结党营私的根源。
所有的官员都是由鹿鸣宴开始正式踏入官场,建立自己在官场之中的人脉!
纵然这个所谓“鹿鸣宴”其本质就是为了升官发财,财源广进。
但是这些习惯了,既当又立的士大夫,还是厚着脸皮,继续将宴会的名字称之为“鹿鸣宴”。
由于胡惟庸的缘故,整个大明朝堂上原本的文官,几乎一扫而空。
剩下的几个,侥幸逃过胡惟庸牵连的文官们,各个惶惶不可终日。
毕竟胡惟庸入主中书数年之久,大家都是同僚,谁能私下里跟胡惟庸没什么往来
加之这一次朱元璋又搞了一个,别开生面的殿试,所有的文官都想从这些新科进士们的嘴里,套出点话来。
今科会试的主考乃是任昂。
在原本的历史上,任昂是到洪武十六年,才被拔擢为礼部尚书的。
由于胡惟庸的缘故,整个文官集团近乎被斩杀大半,因此任昂也提前数年时间,被突击拔擢为了礼部尚书,担任了这一科的主考官。
虽然胡惟庸谋逆让,任昂节省了不少的时间,但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,眼下大明的六部九卿,那就是烫手的山芋,活一天都算是赚啊!
因此自从接任以来,任昂可谓是如坐针毡,惶惶不可终日。
眼瞅着天色渐晚,已然有部分进士陆续抵达了任家。
任昂的心里却仍旧是没有丝毫的底气,当即便找到了副主考,同样是被突击提拔上来的礼部左侍郎赵瑁。
“我的赵大人啊,胡逆刚刚伏法,咱们就这么大张旗鼓的搞鹿鸣宴,这不是明摆着跟陛下叫板吗”
看着面前直冒冷汗的任昂,赵瑁不由得讪笑道:“任部堂,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。”
“别看这一科都是新题考出来的进士,但他们也是读着孔圣人的四书五经长大的。”
任昂深吸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道:“那太子爷何尝不是读着,孔圣人的四书五经长大的”
“你说这些有什么用都这会了,你还跟我藏着掖着的干嘛!就是想要你一句实话,怎么就这么难”
任昂知道,赵瑁既然如期举行鹿鸣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