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馨年轻的时候也是位杰出的女企业家,纵横商海几十年,金帝斯能有如今的成就,她功不可没。
如今六十不到已经放权归隐,大多数时间在香港生活。
京北一年到头难得回来一次。
“啧!”邵真真哼了一声,“烟烟,你哪里都好,就是思想太陈旧了,谈恋爱嘛,又不是卖身契,男人如衣服,天气不同,四季不同,自然要换着穿嘛。”
穿多了,自然知道什么是最合适自己的。
看周围没人,她贴近聂行烟,小声蛐蛐,“况且弟弟别的可能不行,但是有劲是真使啊!”
她挑眉一脸坏笑。
聂行烟听懂了。
脸颊升起一朵浅晕,又美又娇。
她娇嗔地盯了邵真真一眼,“你就玩吧,玩脱了我可不帮你。”
邵真真无所畏惧,“我妈在香港过得比之前在金帝斯还忙,根本没空搭理我,只要你不说漏嘴,万事不愁。”
邵真真从小在温馨身边耳濡目染,做生意的精明劲儿时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谈恋爱也是如此。
只走肾,不走心。
“他图我的钱,我图他的身子,各取所需,就算腻了也能好聚好散,放心。”
聂行烟简直没耳听。
眉眼含俏,宜喜宜嗔。
邵真真身为女人都要看迷了。
“不过说实话啊烟烟,我要是长成你这样,我肯定得撒了欢的玩,不说五十六个民族吧,起码也得凑一个联合国出来,才能不辜负此等美貌。”
说就说,她还上手挑了挑聂行烟的下巴,动作像极了电视剧里流连花丛的浪荡子。
见她越说越离谱,聂行烟伸手打了她肩膀两下,“邵真真,信不信我现在就给干妈打电话!”
她的威胁一点都不可怕,邵真真扭了两下,“你打啊,现在就打,打了我就让我妈把她身边姐妹手里的优质男生统统都介绍给你。”
一边说一边掐她腰间的痒肉,“到时候你也一天一个,忙着就顾不上管我了……”
聂行烟被逗得无语,只能回掐她,“邵真真你变坏了,跟谁学的?”
邵真真扭头就跑,边跑边挑衅,“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