介意吧?”
他有什么好介意的,跟她又不熟。
“你们自便。”
晚饭开始前,凌建福把凌东言叫到了书房里,不知道是不是时间久远的关系,当真正和这个儿子面对面的时候,竟然凭空生出几分胆怯。
“你,去看过她了?”
她指的是凌东言那个疯癫的妈妈。
“嗯。”这件事凌东言不想多说。
“你今天叫我来,不会就是想问这个吧?”
有时候凌东言也不得不佩服凌建福的心理素质,把自己发妻逼疯后,还能坦然地跟小三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。
这种心理素质,一般人学不来。
凌建福被看穿了,面色一哂,咳嗽两声掩饰尴尬,“你今年也二十七了,有没有想过成家?有喜欢的人也可以带来给我们看看。”
凌东言可不惯着他,“小时候嫌我是个麻烦,把我踢到一边不管不问,让我自生自灭,等你老了想起我了,又扮演起慈父角色了?”
他依靠着沙发,姿态慵懒,说的话却如利刃,刀刀割人心,“想没想过,来管我,你配吗?”
凌建福被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因为凌东言说的都是实话。
这些年,凌东言的实力世界瞩目。
他之所以在赌场上能借到这么多钱,也是打着凌东言的名头去招摇撞骗。
但是现在又不得不来求他,只能继续低三下四,这些嘲讽的话语,他只当没听见。
“我知道你怨恨我,可我和你妈妈之间,不是三言两语能讲清楚的,东言,你也是男人,很多时候我们都是身不由己。”
诡计多端的渣男,多么会给自己找理由。
想到他都渣成这样了,姜君眉还跟他俩沆瀣一气,真是歪锅配歪盖,烂到一块了。
上面两人谈得不欢而散,楼下的三人可是相谈甚欢。
凌思思回家休养以后,伤口好多了,伤口结痂痒得要命,每晚涂药的时候只要一想起这些伤口,就恨毒了聂行烟。
今天凌家来了位特殊的客人,凌思思在二楼盯着她看了很久,模样嘛,倒是不错,也算是小家碧玉型的,关键是对凌东言态度热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