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时候略有不同。
那股子好闻的雪霜松木香又稀稀袅袅地往她鼻尖钻。
可能是揽月庭里本身点的熏香味道吧?
只是闻着有点像。
她想。
上了拱桥,包厢近在眼前。
突然间,从黑暗的角落里伸出一只手,狠狠地把她往旁边一拽!
聂行烟大惊,刚要叫人,视线撞进了一处比这暗黑夜色还要沉煜的眸子里。
又黑又亮,直穿人心。
“你……”
那熟悉的香味一阵一阵往她鼻尖窜,连带刺着她眼眶都开始跟着发热。
借着外面路灯三三两两从窗棂透过来的光,她看清了面前的男人。
胡子拉碴的,像几百年没刮过一样,眸光深邃,眼神带电,直把人往深处带,越看越沉溺。
见到活生生的人,心里那隐约空了的一角才如浸水海绵,顷刻间被吸满,把空的那部分填实了。
“烟烟,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偷偷学跆拳道了?”他的声音暗哑,透着几分疲惫。
像是几天几夜没睡觉。
?
下一秒,聂行烟就懂了。
刚才她过肩摔秦澈的那一幕,全被他看见了。
只这一句,连日来藏匿在她胸腔的委屈统统都消散不见,她有些不好意思,贝齿轻咬红唇,“我就练着玩的。”
“挺好的。”
也不知道他是真心夸赞,还是在笑话她。
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。
“你放心,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,他应该不敢再来找我了,下次再来,我只会下手更重!”
他看出来了。
她的后脑勺被凌东言轻按着靠在怀里,听着他熟悉的心跳,那怅然若失的感觉,才慢慢消怠干净。
“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了,那天他替我挨了一巴掌,我也想跟他两清,所以才着急送他去医院的……”
她纤细的手刚好能圈住凌东言劲瘦的腰身,箍着不自觉地轻晃。
那天听慕远说起他去找过自己后,聂行烟也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。
干脆一股脑的,挑着重点全说了。
“烟烟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