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伸手,食指和拇指轻轻扣着聂行烟的下巴,缓缓扭过来,“烟烟,你敢想不敢认吗?”
他骨相优越,盯着人看得时候,俊朗的眉眼更显专注,睫毛又卷又俏,眼尾风流招人,挺拔的鼻梁上那颗浅痣也越看越勾人。
这个人,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?
聂行烟酒劲上头,又是个不服输的,指尖都快把真皮沙发抠破了,嘴依旧很硬,“有、有什么不敢的?开房而已,又不是没开过……”
她话音刚落,就感觉到凌东言的气息逼得更近,“什么时候开的?和谁?”
这个人!
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。
开个毛线开。
她就是被逼急了,信口胡说的。
“你管我,我跟真真是好朋友,想开随时开,总统套房。”
她喝酒以后,脑子就晕乎乎的,而且帕图斯后劲比较大,开始没什么事,后面就会越来越晕。
今天她尤其晕。
脸色酡红,也不知道是被亲狠了,还是别的。
说醉话的时候还透着三分娇憨,凌东言得到了想要的答案,知道她又在虚张声势。
这个嘴硬的小骗子!
她一张小嘴红润如珠,宛如挂在树上成熟等人采撷的樱果,看着软糯又好吃。
凌东言忍了又忍,才忍住没有继续亲她。
今天带她来是办正事的,趁她还有意识,也不逗她了,凌东言深吸了一口气,站起身子把灯打开。
又去沙发那边把已经呈昂倒姿势的她慢慢扶起来,“来,烟烟,过来录指纹。”
“录指纹干什么?你不怕我把你的办公室都搬空了呀。”
这里可都是机密呢。
“我这个大活人都任你处置了,还会怕你搬空这里?”
他不比这些机密值钱?
凌东言将她完全包裹在怀里,大掌包裹住她的手,一个指纹一个指纹在门锁上识别,录入,确认。
“眼睛也要录入虹膜,双重保险确认,只有我和你有。”
“那慕远呢?”
上次她来的时候,好像慕远带她进来的就是这里,她有印象。
听到她这么问,凌东言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