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地沉默了一下。
“你吃慕远的醋?”
聂行烟醉了以后胆子也大了,狠狠给了他一个白眼,在他怀里转圈圈,大声控诉,“凌东言,我怎么发现你,越来越坏了呢,你明明知道,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凌东言看着她醉酒还在吐槽,心里又软了几分,“烟烟,我喜欢你为我吃醋,喜欢你把心放在我身上,我喜欢你喜欢我。”
什么乱七八糟的。
早上聂行烟是在熙府的大床上醒来的。
果然贵的床垫就是好,她一夜睡到大天亮。
她躺在人怀里,腿被人压住,腰身被紧紧扣住,鼻尖全是熟悉的雪松木香味道。
她一动,腰间的手就紧一分。
昨晚,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?
她完全不记得了。
印象只有凌东言带她去优行,说了很多话,也录了指纹,又亲了很多次,至于怎么回来这里的……
她感觉自己的嘴又肿了,甚至都有点要破皮的迹象。
凌东言属狗的吗?
“醒了?”头顶上传来的声音,下意识的,她就想闭眼装睡。
她身上早已换上了干净的睡衣,也没有任何不适,想来是凌东言抱着她睡了一夜。
他从南美洲回来,坐了那么久的飞机,还要伺候她,聂行烟都觉得有点对不起他。
也不想装了,她回搂住他,脑袋拱了拱,“累不累?”
从她昂着头的视线看过去,凌东言的胡子好像长得更多了。
只见他喉结一滚,垂眸盯着她,“你还记得昨天答应过我什么吗?”
答应什么?
昨晚的回忆陆续重新被记起,凌东言好心提醒,“你说回家再做的,结果倒头就睡,怎么也叫不醒。”
……
搭在她腰间的手又紧了些,凌东言的声音如迎风吹拂的羽毛,酥酥麻麻的往她耳朵里钻,“烟烟,你打算怎么补偿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