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知道是他,她宁愿脖子一直疼都不会靠着他。
“下次出去玩不要选737这类机型,窄体机座位挤,你睡觉施展不开不舒服。”
凌东言仿佛能掐会算,抬手直接按住她的后颈,在她酸疼的脖子间轻抚按压。
滑如凝脂的后颈皮肤被他温热带着薄茧的指腹触及到,仿佛是被电流击中,瞬时间聂行烟后背升起一股酥麻的感觉,连带着手臂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不可控的感觉再一次袭来。
聂行烟躲闪开,扯出他擅自入侵的手指,和他保持安全距离。
脸上还有没消退的睡痕,俏生生的瞪了他一眼,“我可没你那么金贵,凌总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?”
他们之间,该做的不该做的早就做过了。
现在却一本正经的跟他说男女有别。
凌东言浓如曜石的眸子沉了沉。
她的排斥和疏离凌东言又何尝不知,掌心似乎还弥漫着她身上独有的淡香,可那温润的触感稍纵即逝,他压下心里陡然升起的烦意,换个话题,“这次去香港打算呆多久?”
一提到这个,聂行烟脑中警铃大作,偏过头一脸防备的看着他。
心中七上八下的,他,该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?
但是看着又不像。
“我去哪里呆着跟你没关系。”她怀疑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了半天,还是选择按兵不动。
凌东言见她跟吃了炸药一样,干脆也直来直去,“所以你是打算无声无息地甩了我,借着来香港就冷暴力分手?烟烟,这就是你当初选择跟我地下恋的原因吗?”
虽是问话,但都是肯定的语气,仿佛笃定了她会这么做。
聂行烟满脸问号,“这难道不是你一开始就想要的吗?凌东言,你有心爱的女人,有家世匹配的对象,又何苦来招惹我!”
“招惹?”她竟然是这么想的?
好,好得很。
很多时候,在外人面前凌东言都是高岭之花,尊不可攀,不光是因为他长相凌厉看着就不好惹,更多是因为他本身凉薄,对什么事都是漠不关心。
看起来没有软肋和弱点,像一块毫无裂缝可钻的金刚石,强硬到能一刀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