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轻轻一碰,说是咬,不如说是舔。
室内气氛逐渐升温,他的手缓缓向下。
聂行烟抱着他,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,“凌东言,我有点疼。”
昨天他跟疯了一样索求无度,聂行烟根本招架不住。
确实感觉有点火辣辣的。
凌东言动作没停,“我知道,让我看看。”
原来他并不是要……但是一想到他要亲自检查,聂行烟又羞又涩,“别,我……我突然间又不疼了。”
她这样变来变去凌东言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在她耳边轻呓:“那烟烟,如果你不疼的话,那我们继续?”
“不要!”聂行烟这次拒绝的很快。
凌东言的嗓子里含了笑意,“烟烟,做人要诚实,你看,我想要什么,都会跟你明说,你也要跟我一样,不然让我猜来猜去的,难受的是你。”
明明他做的都是流氓行径,偏偏话还说得一本正经。
最后的结果是,凌东言替她仔细检查了‘伤口’,亲自涂抹了药膏,然后,又哄着她做了几次。
到最后她迷迷糊糊的感觉不对,自己只是给他过了个生日,送了个小小的吻作为生日礼物,怎么就突然一发不可收拾,像绵羊入了狼窝,被吃干抹净了好几次!
客房里放着的两盒套已经用得差不多了,他甚至还恶趣味的问她,喜欢哪个味道!
聂行烟浑身散架,被抱到浴室洗漱的时候,眼尾发红,一抽一噎的控诉凌东言无耻之尤。
吃饱喝足的凌东言被骂的体无完肤也没还一句嘴,她骂一句,他亲她一下,结果最后聂行烟自然是骂不下去了。
两人在酒店里胡闹了一天半,等吃饱喝足,又是一个晚霞绚丽的傍晚。
“你很喜欢看烟花?”上次在星空营地,她也说要去看烟花来着。
聂行烟歪靠在沙发上,暗红色的酒红酒杯晃荡着,她透过上头空浅的玻璃杯朝外看去,声音空空的,听不出喜怒,“我爸爸没死以前,对我说要在我生日那天放全城最漂亮的烟花,我一直等啊等,没等到烟花,等到的是他跳楼自杀的消息。”
她偏过头看凌东言,话是笑着说的,可眼底浮动的水光也被他看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