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清二楚,“他选择自杀的地方,就是当初说要点烟花给我看的地方。”
聂行烟握着就被的手摊开,笑得更大声了,“那栋楼最高,跟我们现在在的地方差不多高吧。”她用手比划了一下。
泪水无声划过她的脸颊,“他一跃而下,一句话都没给我留。”
凌东言坐在沙发靠手上,沉默了半晌,拉过聂行烟,视线跟她平齐,干燥温暖的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泪痕,“烟烟,之前我就发过誓,不会再让你受委屈,再让你哭的。”
聂行烟只当他是在安慰自己,“跟你没关系。”
但是她很会抓重点,听到了‘之前’两个字,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,“沈漫告诉我说,你有我的照片?”
很明显凌东言没想到她会提这茬,难得噎住了片刻,觉得还是要实话实说,毕竟他们大嘴巴泄露了。
“是有,你想看吗?”
本来聂行烟泪水都止不住了,被他亲口承认,注意力瞬间被吸走,泪也不流了,赶紧追问,“沈漫说是我十八岁的照片,你怎么会有?发给我看看。”
“在德国的保险柜里锁着,你要是想看,到时候跟我去德国,我拿给你看,至于是你多大的照片,我忘了。”
他说得太自然了,找不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。
“那你怎么会有我的照片?我以为……”
话没说完,就被凌东言打断了,“你以为什么?五年前你白嫖我后就消失了,我拿你一张照片就是想提醒自己别忘了找你算账,免得到时候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。”
聂行烟:“……”
她从来没想过,凌东言还有这么牙尖嘴利的时候。
凌东言没再在这个问题上跟她多说,抬手看了看时间,把她一起拉了起来,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,“时间差不多了,看吧。”
聂行烟莫名其妙的朝前看去,只能看到灯火绚烂的维港中间停了几艘船,接着鸣笛声响起,"咻!"嘭!嘭!嘭!几声炸响,漫天的烟花凌空炸开,无数星火散开垂下,火树银花簌簌而落,照得聂行烟整张脸都跟着熠熠生辉。
“你……”
凌东言站在她身后,揽着她的腰,低沉的声音伴着天空中不断炸响的烟花酥酥地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