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她抽回手也没有半分尴尬,“金帝斯的西餐厅里有一款烟烟很喜欢的甜品,打包的话,时间长了味道就变了,只有现场做现场吃才有那味儿。”
也不知道叹气是给谁听的,“烟烟怕是没口福了哟。”
说完她就往回走,还一边对着聂行烟挤眉弄眼。
不出五秒,身后响起开门的声音,凌东言抬手看了看表,“时间还早,吃个饭也行。”
聂行烟:“?”
她没说要吃饭啊。
邵真真却拉着她往里拽,“来都来了,不急这一时半刻,让我好好看看这尊金光闪闪的财神爷!”
邵真真带着邵临州先去上面的行政套房放行李,慕远又不知道野哪里去了。
偌大的包厢内只有聂行烟和凌东言两个人。
明明座椅之间间距很大,他偏偏不按常理出牌,把椅子拖过来,挨着她坐。
聂行烟正低头刷手机,余光扫到他的动作,只当没看见。
“看什么呢?”话虽如此问,凌东言还是注重别人隐私的人,没有去探究她到底在看什么。
聂行烟不理他。
他也不生气,问过一遍不回答,也就不再问了,懒洋洋的靠着椅背扶手,就这么盯着她。
跟看什么稀奇东西似的。
两分钟后,聂行烟感觉呼吸都有些不畅。
她脸色微红,转头对上他的眼睛,薄嗔道,“我脸上有字吗?你盯着我看干什么!”
凌东言一动不动,实话实说,“你好看。”
油嘴滑舌。
“你去美国是进修语言艺术了吗?”
聂行烟虽然还是在生气,但语气缓和了许多。
“那你开心吗?”凌东言凑近了些。
他一凑近,她就往后躲,躲得太急,腰身突然一抽,她微蹙了一下眉,凌东言很快发现了异样,“怎么了?撞到哪里了?”
聂行烟咬牙‘嘶’了一声,“前几天酒行清理库存搬东西,大概扭到了腰,有点疼。”
她咬着下唇,似有些忍不住。
凌东言的手非常自然地贴在她的后腰上,“这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