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圈圈,“但是昨天,秦澈着急忙慌的来找我,说他给我看的那张照片上,眼角下面有颗红痣,跟我脸上的位置一模一样。”
“我不会害伯母的,也从未去见过她。”聂行烟抬手在自己眼角下摸了摸,语气里带着不确定,“其实昨天我也不知道秦澈说的几分真几分假。”
“你有没有想过,如果那张照片是姜君眉,她为什么要亲自给伯母看那张照片?毕竟她本人已经去了啊。”
这点她怎么也想不通,都说精神病人其实有着常人无法超越的智力,才会在看到真相的那一刻发疯。
凌东言的母亲到底看到了什么?
“那张照片毕竟是二十多年前的,秦澈为了刺激你,无所不用其极也不奇怪,烟烟你信我还是信他?”
两人并肩躺在一起,做尽了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,要说信任,聂行烟肯定是信他。
“还敢多想这么长时间?”她只稍微思考了一下,凌东言的手伸进被子里,掐了一下她腰间的软肉,“我和他之间,你应该毫不犹豫的选择我。”
聂行烟被捏的痒意乱颤,连呼吸都急了几分,她赶紧解释,“你这个人怎么这样,问了还不许别人答吗?”
“我就是正确答案。”
他倒是挺自信。
“你说,这世上真的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?”
姜君眉笃定这张照片是她,秦澈又在这个节骨眼上给她看了一张不同的照片,无论真相是什么,这两人之中,必定有一个人在说谎。
可是,目的又是什么呢?
还没等她把这个问题想透,凌东言的电话就来了。
两人起床洗漱,吃完简易早餐后,一起赶往优行。
许久不见的沈漫一看到两人同时出现,倒是一点都不觉得奇怪,“如果哪天你们俩办婚礼,我必须坐主桌,而且一分钱彩礼也不会掏。”
她拢了拢耳边掉落的碎发,“相反,我的年终分红你得多给我百分之五,我帮你追到了老婆,你要付钱。”
这话是对凌东言说的。
一板一眼,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。
凌东言是资本家,向来谋算精明,当即表示不接受,“坐地起价?我当初还在帕劳救过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