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也没觉得有什么,“哦,临州哥不想继承家业,但是也不能整天游手好闲,就想着还是要做点事。”
“我酒行那个二楼的仓库大了点,放不了那么多东西,划给他一点开酒行,物尽其用也挺好。”
这件事情她本来昨天回家就想跟凌东言说一声的,也算是个喜事,只是一忙起来就忘了。
今天他先提起来,可能会让人误会,是她故意瞒着不说。
“京北cbd附近有那么多空房子,他的酒吧偏偏要跟你的酒行开在一起?”
聂行烟没有回答,而是摇晃着脑袋,满桌子看。
凌东言被她的动作吸引了,声音还是冷的,“在看什么?”
聂行烟眉眼弯弯,把碗里的半块鱼腹夹起来,放进他嘴里,“我在找醋,好酸呐,你有没有闻到?”
凌东言确实有点吃味。
烟烟都已经跟他在一起了,可挡不住其他男人,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她面前晃悠。
他明明知道,邵临州是君子,之前不会说的事情,之后也不会说。
可他再看聂行烟这娇媚又天真的模样,实在是闹心。
烟烟是不知道自己有多么耀眼,更不知道她的美貌有多招人。
想到这里,美味的饭菜都失去了味道,味同嚼蜡。
“就因为这个,你昨天把我折腾成这样?”
她猜对了。
男人不吭声。
“凌东言,你幼不幼稚啊!”
“你就因为临州哥发了一张照片到朋友圈,然后你就脑补,甚至还把我带入进去,所以昨天你才……”
这样事情就说得通了。
“对不起烟烟,是我没控制住,我害怕你会离开我,不要我……”
要不是人在清醒的情况下听他说出这些话,她都以为自己是不是没睡醒。
那些人连情敌都算不上,就能让他这么紧张了?
看她探究的眼神,凌东言一颗心也被看得七上八下。
“凌东言,你病多久了?”
她不是医生,但是她有焦虑症,当年聂向恒跳楼,几乎是一夜之间,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原先爱她之人全都变